当国家面临亡国灭种时,他们慷慨从军上阵了,他们上阵与日军奋勇搏杀了,他们身不由己被敌人俘虏了,他们中大部分人被敌人杀害了。他们是我们的先辈、先烈,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壮士。他们是受了太多艰辛、苦难和误解的中国军人。
1932年1月28日晚,被日军捕获将杀害的我便衣志士。这位志士双眼被蒙,嘴角有血痕,长衫上也有血痕,这是与敌人搏斗后留下的。
日本兵作弄中国战俘。图中战俘在厦门本瓶山被俘,刚当兵五个月,从衣着看是海军或海岸要塞部队士兵,德式钢盔歪戴,斜挂长枪,左胸处被贴了一面小膏药旗。
成本华,20岁,属于"敌后武工队",穿着农家冬棉装,只有腰间束的一根童子军的制式皮带把她与普通村姑区别开来。她是在安徽和县被捕的,日方摄影者为她拍了两张照,都是双手交叉护胸而立,面带视死如归的笑容。
大阪每日新闻社1938年6月31日出版的第31期《支那事变画报》上,刊登了两幅俘虏中国女兵的照片,其中一个女俘名字叫刘桂芳,当时20岁。她们都是在徐州会战中被俘虏的。
战斗地点:岳州,今湖南岳阳。战斗部队:日军,不详;国军,116师。战斗时间:昭和14年,民国28年,公元1939年。这场战斗是第一次长沙会战的一个细部。图片的背景是战场,战场上狼烟仍在弥漫,我、敌双方喘息方定。图中16位全副武装的青壮日军队形随意,神情茫然,3位反缚双手的少年军人虽然落败,命运任由敌方发落,但直至此刻,他们仍列队与敌对峙。显示双方敌对情绪严重,气氛凝重。长相酷似“猪头小队长”的敌酋表情复杂,也许他在纳闷,厮杀半天,对手原来如此稚嫩。对手,对决,对峙,这是这张照片的3个关键词。3位少年的历史在日本记者手中的快门“卡嚓”一声之后就断裂了,我们不知道3位少年是否被杀害,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样被杀害,但如果他们没有遇到战争,如果他们活着,今天该是80岁的老翁了。
这两位少年战士,是在一个叫“大河铺”的地方作战而被捕的。从画面上的白墙青瓦以及满地稻草分析,应该是南国某地。两位战士都是光头,从这个细节可以推测这是支正规部队。打大仗之前,部队都有集中推头的习惯。
高一点的小战士是光头,4个口袋都鼓鼓囊囊的,不知装了什么东西。矮一点的小战士戴着军帽,相信他取下帽子也会是个光头,因为他们都是“三毛”的从军兄弟。最小号的军装他们穿上仍然显得肥大,裸露的双腿,细、黑、瘦,没有打抖,也没有弯曲,小小的年纪,承担卫国的责任,令人唏嘘。
画面上手持红缨枪的,是在华北某地作战中,被日军真野部队俘获的地方抗日队伍。日本画报的配文中指出,左边那位持红缨枪者只有13岁,13岁就成为中国战士,成为民族汉子了。
这是在增城战斗中被捕的几位中国士兵,中间这位小战士叫季万方,他是这张照片事实上的主角,在这几位俘虏中,日本随军记者也只是点出了他的名字,还进一步说明他年仅15岁。季万方身上挂了一个搪瓷茶缸,这在当时是稀罕物件,说明了他的工作是类似勤务兵这样的角色。身后残砖烂瓦的废墟,反映了刚刚结束的激烈战事。季万方的站姿很漂亮,让人联想到小兵张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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